把舊日月宗的常務處理完後,賽勒斯準備前往車站與安東尼奧碰面。他注意到街邊的一棟法拍屋,那裡已斷水斷電好一陣子,花圃周圍的雜草長及小腿。
有個女人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,不斷朝法拍屋探頭。
賽勒斯留心觀察了一會,女人衣著顯舊,領口已有些泛黃痕跡。最後他認為這女人應該並不是認知汙染或被附身造成的行動異常,只是單純想進入法拍屋,或許是想找值錢的東西。
安東尼奧正巧從地鐵站出口走上樓梯,看見遠處的賽勒斯正望著法拍屋,他本來想上前打招呼,卻被一個穿著棕色夾克的中年男性撞了一下。
在安東尼奧道歉前,夾克男雙手插在口袋,嘖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。
回神時,賽勒斯已經站在安東尼奧面前。
背光令賽勒斯的臉龐蒙上陰影,但安東尼奧卻只看到他眼裡的關心。賽勒斯主動挽起安東尼奧的手,帶著他遠離人群流動的出口,靠牆檢查他是否受傷:「最近治安不太好,流浪者很多。」
安東尼奧輕輕抽回手,示意自己沒事:「我剛剛有傳訊息給你和其他人。」
「我有看到。」賽勒斯一頓,慢慢把視線從安東尼奧的衣袖移到對方臉上:「如果是要駐守等待發信人,太多人得知情況也容易打草驚蛇。」
只憑現有情報還無法判斷信件是否有汙染風險,不論如何,要是讓投信者察覺到有人盯上醫院,也可能會選擇暫時不動作、躲避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