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拍屋裡的女人隔著窗戶,面無表情地盯著安東尼奧。安東尼奧正想開口打招呼,女人卻突然咧嘴微笑。
「實在太恐怖了……太恐怖了……」女人垮下表情,指著信件對著安東尼奧說:「你想要它嗎?嗯?」
女人的聲音有些模糊,安東尼奧只能推測女人在問他是否想撿拾信件,他走近一步詢問:「最近有人在醫院惡作劇投遞不明信件,妳知道這件事嗎?」
「惡作劇?這是個詛咒!」女人隔著窗說話,音量不大,但這種因阻隔而變得低悶的聲音給人一種詭異感:「他希望那間醫院的人都不得好死……」
女人的回應讓安東尼奧嚴肅起來:「妳知道是誰投信的?」
「魔鬼投遞的。」女人說完又掩住自己的嘴巴,好像害怕自己講出不應該的話,神神叨叨的樣子令人懷疑她的精神狀態,「噓,你得小聲一點,魔鬼在聽著!想知道的話,到我裡面來!」
說完,女人消失在窗邊,明顯暗示安東尼奧隨她進去廢棄的法拍屋。
安東尼奧有些遲疑,但還是握緊行囊背帶,跨過生鏽欄杆走進庭院。大門被封條捆縛,側門是半掩著的,他小心推開門,進入法拍屋。
昏暗的建築內沒有開燈,只能透過少許陽光觀察空間。安東尼奧看到女人深入長廊轉入一個房間,接著傳來翻動物品的聲音。
「妳有看過信件內容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