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覺得那小鬼不像認知汙染。」

「什麼叫不像？」

「就不像。你要說是驅魔人的直覺也可以。」布蘭森兩手一攤：「再說認知汙染需要理解文字內容才會感染，那傻呼呼的小鬼識字嗎？」

「論驅魔人直覺的話安東尼奧應該比你更準。」

奧托格斯特語氣無奈，喬瑟夫有沒有認知汙染也不是重點。主要是信件內文確實會造成認知汙染，即使症狀輕微，若在醫院裡大幅廣傳，還是可能招致嚴重後果。

奧托格斯特順手將長柄杓塞給布蘭森，拿起手機說：「舊日月宗也在關注此事，有必要的話，他們會委託其他守密人從外部封鎖醫院。」

如果事情往最嚴重的方向發展，舊日月宗的一貫做法是直接放棄汙染區域，並設法摧毀該地，但這麼做勢必會造成大量民眾犧牲，是奧托格斯特和安東尼奧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。

電話那頭的安東尼奧顯得擔憂：「現在最要緊的是阻止聖拉爾芬醫院狀況惡化。」

「我明白。」

通話結束後，奧托格斯特發現布蘭森不知何時已經接手攪動爐上的肉醬。他的姿勢稍嫌僵硬，看動作就知道這人沒什麼下廚的經驗。